此言一出，小丑猛地一怔。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到意识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悸动了一下。

他猛地望向了那无光深渊的最深处，望向了那座不断地坍塌却又似乎在不断地愈合的庞大的子宫，他的瞳孔放大。

就仿佛一条细细的衔尾蛇，在其中浮动。

轰隆隆隆——

伴随着黑暗涌动，围绕在那个子宫周围的磅礴的无序力量不断地收缩扩张。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内部传了出来。

“艾维儿殿下……咳……咳喀……您和您的母亲是不同的，您的母亲是三柱神之一，她可以无视掉无序力量的影响……但是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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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我们找到了乐者曾经的一部分碎片……”

“得益于那位轮回神王在塑造您母亲时留下的知识……虽然想要制造出像您母亲那样柱神级的可控无序依然路途遥远……但是我们已经在这一步上实现了可观的突破……我相信用不了多久……”

“您就能看到一支真正的无序生灵的大军！”

嗡——

恐怖的波涛再一次扩散了开来，让整个幽冥海的支流为之震动。

而这一幕，也让林恩的瞳孔为之放大。

曾经那位大君古老的记忆如洪水一样席卷而来，就像曾经在那亘古的过去，在旧世界还没有彻底毁灭之前，那个时代的堕落之神，便曾经窥视过轮回的伟力，甚至差一点就在乐者的体内重生，转变为像画家一样的存在。

难道说……

因为他可是非常的清楚，在那古老的旧世界，为了验证初诞者成功入主沉眠者的可行性，是那位轮回神王让画家拥有的自我的意识。

而迄今为止，都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只有曾经的堕落神试着窥探，差一点成功。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

难道说那些被腐化者，找到了这样的技术？！

林恩猛地望向了身边的小丑，只见他怔怔地望着那个无序生灵的形成，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