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认识楚弦，就深知楚弦的性格。

实事求是，绝不夸大其词！

他既然敢这么说，那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既然如此，自己就陪他赌这一把！

想到这，龙文章深吸口气，目光如剑地看向钱永胜，“钱书记，这份方案在提交给省委常委会之前，已经由林州市委常委会讨论通过，而且我也与这份方案的原作者楚弦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探讨，因此，我们对这次经济危机的发生非常有把握！如果最后经济危机没有发生，我和楚弦同志愿意为此承担相应的后果……所以我们就不要假设经济危机不会发生，而是要探讨经济危机发现之前，我们该采取何种准备措施，以及在经济危机发生之后，采取何种补救措施？”

闻言，原本还感觉胜券在握的钱永胜不由得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错愕和讶异。

他没想到作为副部级干部的龙文章如此头铁，说话一点情面也不留，也丝毫不给自己留退路。

哪怕是一个刚进体制内的新人，都明白说话必须要委婉含蓄！

这点，即便如此之高的龙文章不可能不明白！

他既然把话说得这么死，那就肯定是故意的！

就是要把自己抵到墙角，让自己无从反驳，或者把自己的底牌给逼出来！

虽然明白对方的用意，但钱永胜怎么也想不明白，龙文章说这句话的底气来自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