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只有两种可能：

自己要么是神仙，要么是周林的同伙！

本来这个秘密在楚弦心里憋得挺难受，如果陈昌明不主动提起这件事，他都打算用匿名寄举报信的方式悄悄提醒陈昌明了。

其实楚弦之所以会知道这笔钱的下落，也是得益于周林的那个好大儿周轩。

按照上一世的剧本，周林没有被拦截在国门之内，成功出境。

那笔资金也成功转移到了海外。

周林一家人，就利用那笔巨款，在国外过起了花天酒地般的奢靡生活。

周轩长大后，还在社交平台公开炫富，后来更是恬不知耻地描述了当初父亲怎么成功脱身并将这笔巨款转到海外的经历！

虽然周轩的这条动态很快就被删除，但他所透露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在国内引起了巨大轰动，甚至一度还冲上了热搜。

所以，楚弦的记忆尤其深刻。

为了逃避追查，周林指使小舅子王骏采取蚂蚁搬家的方式，将这笔巨款从‘蓝鹰外贸’的账户，分散转到了几十个私人账户里。

2000年的时候，对银行卡和身份的管控根本不严，经常有人花钱去偏僻的乡下收身份证。

而且那时候乡下的村民只看到了眼前利益，对这种出借身份证的危害并没有明显的认识，所以很容易得逞！

比如有些坐庄股票的庄家，需要操纵几十、上百个证券账户进行对倒，打压或拉升股价，也会收集一些无知民众的身份证去开户。

反正那时候也没有指纹解锁和人脸识别。

周林正是利用这种方式弄到了几十张私人银行卡，然后通过几十张银行卡快速提现，分批存进了一个名为曹德福的账户。

而这个曹德福是个生意人，自己账户平日里的流水就很大，所以也不会引人注目。

最重要的是，曹德福很少跟周林来往，在梳理周林的社会关系的时候根本查不到曹德福身上！

至于曹德福与周林很少来往，为什么还帮他转移资金，而不是自己拿了这笔巨款跑路，楚弦就不得而知了！

哪怕是重生者，他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了解曹德福和周林之间的恩恩怨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