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似乎都有一肚子的心事一般。
阿农正在灶上烧饭,阿月则蹲本地上添着柴,烟火气把她的脸燎得跟一头花猫似的。
梁川看到阿月也在,便说道:‘阿月你打下手呢?哟我忘了跟你说了,你农大叔从大理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不少的虫草呢,快去里屋好好找找,回头让阿农给你炒炒,你自己当零嘴吃!’
‘真的!’在大理,阿月的身体之所以能够长好,全是靠着最天然的这些优质菌子给养起来的,营养保证是杠杠的,梁川炒的时候会像豆子一样,加一些调味,起锅的时候就会像炒豆子一样可口,还有几分香脆,在没有零食的年代,这可不就是最好的零食。所以阿月吃起来不会排斥,别人看着以为她在吃虫子,其实她是在吃药。吃药小孩子也怕,可是这样的药,哪年不喜欢!
把阿月骗开,阿农一对上梁川的眼神,脸马上就变得羞红!
心时一阵滴咕,又来了!
果然,梁川不老实的手穿过阿农的腰绕前把她给搂住,凑到阿农的耳根直接就上嘴要亲她!
阿农虽然很想要,可是又怕阿月看到,急道:‘死鬼阿月还会回来呢!’
‘不会,让她找一会,找累了她就去睡,不会来了,咱们
快点把事办了!’
阿农一把挣开梁川,转去世埋怨地道:‘不要,在这里又是烟又是灰的,脏。’
‘啧啧,是啊!’梁川左右看了一下,对这口灶是实在不满意,他刚好懂得节柴灶的技术,马上道:‘什么时候我把这灶改一下,以后这屋里就不会有烟了!’
‘你还会改灶吗?’
‘会一点点,好啦不要再说了,快点吧,急死我了!’
梁川本想上手,谁知阿农又拦住他道:‘那个叫曲珍的姑娘是谁?是不是你老家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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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曲珍的名字,梁川心头的那团邪火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什么气都泄得一干二净,他的眼前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黑皮肤的姑娘。
梁川把手放开,咂咂嘴道:‘这就没意思了吧。你提她干嘛呀!’
梁川越不想说,阿农就越是想听,还给他来了一句:‘你要是不老实交待的话,以后就甭想碰我!’
梁川急了,阿农幽幽地道:‘我一直以为你没有家室,看你的岁数也不少了,果然还是骗我的!’
‘我是不是很傻,只会任你摆布是不是,没错我是头脑发热,才会相信你的话,你与我差了这么多岁,又是未亡人。。’
两人还没说完,阿月便撞进门来,指着梁川大声斥道:‘阿爹你骗人,虫草在哪呢,我把阿大叔的包包都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梁川哦了一声:‘那就是我听错了,可能是没有吧
!’
阿月哪里想得到这是梁川想干坏事把他支开的招,还傻坐地地上,嘴里一念着想吃炒虫草。
梁川加了一句道:‘现在想那个味了吧,你知道你以前吃的那个虫草,放在你爹小时候那个年代能值多少钱吗?’
‘你少骗我,还值钱,我见过白保正爷爷他们拿着这东西给牛吃,我也问过白岱哥哥,他说这就是牛吃的,人压根不吃!’
阿农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梁川抬头长叹一声,欲哭无泪。我的天爷啊,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你个小娃娃吃的那些虫草,要是让他穿越回去拿去卖的话,至少能换一栋大别野回来。。
为什么会觉得它好吃,炒得香是一回事,身体缺营养也是很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