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伍良业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
在泾阳王府时日久了,安稳日子过的太多了,没有再露过什么锋芒,外面的人似乎忘记了,从宫中出来的暗卫,是一帮什么样的人。
这样的人,自家郎君身边有六个。
别人敢做的脏活儿,他们能做的更好。
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这世上,但凡是为了主君,就没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在伍良业眼里,什么临海公主,无非就是个人,一刀下去,活人变成死人。
现在长安城内流言四起,主君为此而心忧。
解决了忧虑的源头,就不会再心忧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若是生气,那就把让你生气的人解决掉就好,剩下的,便不攻自破了。
长安城里的谣言,这件事,伍良业也很生气。
自家郎君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有人见不得他好呢?
伍良业生气了,他想杀人。
哪怕是惹得宫中震怒,自己丢了性命也好,只要为自家郎君解决烦恼,这点代价算什么?
士为知己者死,郎君待他不薄。
莫说是自己,泾阳县的那庄子上,任何一个人,告诉他们说郎君在长安城被人欺负了,那些老实巴交的种地的,都会扛起锄头来,打死欺负自家郎君的人。
李复摇了摇头。
“太上皇待我好,临海公主是太上皇的女儿,哪怕这件事临海公主知道,我也不会动她。”李复说道。
“那就留下她,裴律师死。”伍良业说道。
“你先莫要琢磨此事了。”李复说道:“让我好好想想,如何解决掉裴律师,解决掉裴家。”
这一次,李复是真的生气了。
前天还在祠堂里跟那些牌位聊天呢,今天就有人编排,连死人都不带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