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什么要走,是因为我已经受过了同你虚以委蛇的日子!”
萧越觉得后背的疼已经麻木,因为还有远比刺伤更痛的地方。
萧越不断地摇头,“虚与委蛇?我不信!阿晚,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爱信不信。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回来?当然是为了江辞。告诉我,他在哪?”
萧越的身形因为疼痛和宿醉的混沌缓缓跪在地上,他抓住沈晚的衣摆,执拗地仰起头说道:“你明明说过,你爱的是我。”
那只染血的金簪被沈晚横在自己的脖颈间,“我若见不到江辞,就立马死在你面前。”
公主原本只想威胁萧越,沈晚却忽然用尽全力挣扎着想摆脱她的控制,簪子尖端便刺入几分。
“杀了我…你杀了我啊!”沈晚无力地哀泣。
“沈晚,你想死?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别妄想摆脱本宫。”
萧越动作和神情在看到沈晚颈间的血那一瞬间都滞住,眼中的光渐渐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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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良久,他缓缓道:
“江辞他在地牢,我命人带你去见他。”
公主笑了笑,“这才听话。”
末了,她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沈晚道:“你真是驯了条好狗~”
沈晚的身形迈出殿门的一瞬间,萧越不死心地问道:
“你要带江辞…一起走吗?”
“与你何干?”
“我可以…可以什么都不计较,”萧越垂着头咬咬牙,像是抛弃了一切的尊严,一字一顿道:“你要江辞,那我可以做你的男宠,或者是没有名分的…都可以。”
“你以后,能不能再来看看我。”
“你从前不是说,我也很好的吗…我…”
从前沈晚夸他的那些话,如今萧越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她说她真正爱的人是江辞。
于是所有的话,说出来便都觉得自惭形秽,苍白无力。
是啊,他一直比不过江辞,他早该知道,也早就知道,不是吗。
“啧,瞧瞧你,没有尊严的败犬,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