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念眼皮都没掀：“抱歉，不能。”

周婷雨听着眼皮一跳，努力压制脾气质问：“为什么？”

“你没那个天赋。”萧念念可没说错，周婷雨可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之人，给她一把葱和蒜苗都未必分得清。

“你问都不问凭什么说我没天赋？”

萧念念抬眼看她：“那你说说最基本的望闻问切是什么意思？”

周婷雨卡壳，她哪里知道望闻问切是什么意思？若她知道，她还需要来拜师吗？

贾柳花看出萧念念的刁难，脸色差到极点：“萧念念，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收婷雨为徒？”

萧念念倒没隐瞒，直言道：“是。”

贾柳花没想到对方如此直白，气得直接噎住了，她脸色铁青，指着萧念念的鼻子破口大骂：“萧念念，我自问从你嫁入周家后，从未亏待过你，就算你和海深起了争执，我也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连不能生育的事，我也是极力隐瞒，为避免你遭他人诟病，我还去帮你领养贝贝回来，如今也不需要你报答，就是让你收婷雨为徒而已，那么小的事，你都不答应，你还有良心吗？”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过往的病人，他们纷纷堵在门口，探头探脑。

有些不明真相的人，看着萧念念的眼神变了。

他们没想到，医术高明的萧医生，竟然是这种人。

“萧医生有点太过分了，就算前夫出轨，但是婆婆对她也是真心好呀，不能因为前夫的事，就无辜把婆婆和小姑子也恨上了吧？”

“对呀，这年头哪里有婆婆知道儿媳妇不能怀孕，非但不责怪，还帮忙隐瞒的？这种深明大义的婆婆少见了呀。”

“对呀，真的很少见了呀，为了儿媳妇的名声还专门跑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孤儿回来。”

“就是，更何况这大婶又没有过分的要求，只不过想让萧医生收曾经的小姑子为徒而已，这都不愿意。”

贾柳花和周婷雨听到门口的人都支持她们，就越发有底气了。

萧念念却没理会众人的议论，而是嗤笑了一声，看向痴心妄想的两人，冷声道：“我凭什么要收仇人的女儿为徒？你怕不是忘记了，她的父亲，你的丈夫可害死了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