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田一边看着自己受伤的大腿,一边说:“藤野宪二给我和伞良讲过一个故事,是他自己的故事。藤野宪二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是因为遇到了有变态嗜好的长官。
长田院长写的信我们都看过,可以说藤野宪二的悲剧全是因为院长的爷爷当年做过的恶事。
从古至今这种事有过多少?光论我们樱花国给华夏人带来的这种悲剧又有多少?
这已经无关乎战争的输赢,而是单纯的恶者对弱者的掠夺,这种掠夺的行径残酷到连禽兽都不如!
我杀过很多手无寸铁的华夏人,还强暴过很多,这些事和战争的胜利有关吗?
其实都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欲望而已,长田大佐的爷爷当年也是同样的心理吧。”
伞良没有说话,继续旁观,本来他都快忘了自己出卖樱花国的事情早就被长田院长和上野少佐知道这件事了。
然而现在盐田又提起了院长的信,好像无意中在提醒伞良。
上野有点愣住了,接着说:“你我身为樱花国人,又身为少佐,不要说这种话。
人掠夺同样弱势的其他人,和人掠夺位于弱势的动物是一样的。
倘若有一天我们樱花国遇到更强的势力,我们战胜不了他们,那我们也只能被迫的被掠夺,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变强大,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樱花国输!”
盐田低下头去,明显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伞良走过来说道:“二位,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回主楼然后拿着物资离开啊,藤野宪二随时都能把我们弄死!
可是来时的密道里火焰可能尚未熄灭,那些木偶也都在,它们可能钻进了地下密道的每一处,我们防不胜防。
上野君,你对这里最了解,你有什么主意呢?”
上野低头片刻,沉思不语,终于说:“密道只有我们来时的那一条,唯一回主楼的办法就是走外面,可是密道里都有木偶钻进来,那么外面的危险更不用提了!
幸亏这里是武器仓库,各种各样的装备都有,足以武装一个武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