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热情地说,“那是一定的。”
李曼说,“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挂了啊,现在挺忙的,不好意啊。”
张哲说,“是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李曼爽朗地说,“啥事,张主任你说。”
张哲说,“白天,我不是让王姐约你明天下午打麻将嘛,我们刚刚通知说,周末要加班,特意跟你说一声嘛。”
李曼说,“要加班,那张主任你就加班嘛,工作重要,打麻将嘛,有的是机会。我还以为啥事情呢,这个,你让王姐跟我说就是了,何必还要麻烦你亲自打电话。”
张哲说,“我想着,还是亲自跟你说一声的好。”
李曼说,“那我挂了啊张主任,得空过来照顾生意啊。”
“那是一定的。”张哲又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又问,“李老板,那你晚上有空没,要有空的话,我跟王姐讲,咱们晚上组一局。”
李曼说,“晚上啊,晚上没空,改天嘛,改天约。”说完,把电话挂了。张哲一时感觉自己像是被晾在了空气里,好一阵了,还在琢磨李曼说的话,“她说工作重要,会不会是在向我暗示,是工作重要,还是跟我一起,打麻将重要”,想了一阵,嘴角又不自觉地勾起一丝冷笑,自己骂自己说,“神经病!”骂完,又苦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了。
不过,为李曼着魔,张哲觉得,自己是心甘情愿。他觉得,他跟李曼,那真叫一个相见恨晚啊。他多么希望,他遇见李曼,是在更早的时候,早到什么时候呢,早到他结婚以前,早他李曼都还不认识郑辉,那个狗日的横霸,李曼落在他那样的人手里,真是白白被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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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忽然又在不着边际的想象里,怜香惜玉起来,一边自顾自地怜香惜玉,一边又默默地点了一根烟,猛然吸了几口,然后才开始细细琢磨,周末加班,为的是个啥事情呢。想了好一阵,才豁然,大概是为了产业结构调整的事情吧,听说,好些村子都不愿意种烤烟呢,都在偷着躲着地栽种包谷洋芋......
赵兴国想的,跟他想的,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