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噗呲、噗呲....”!
“杀....”!“噗呲、噗呲...”!
随着双方加起数万人在火光的照耀下战作一团,刀剑横飞划过人体部位的冷厉之声响成一片,其挥洒而出的鲜血也是如同绽放的红色花朵一般撒向地面,随着时间慢慢与泥水混合,再慢慢地失去它那该有的色泽,直至变得灰暗。
其牺牲的战甲士卒也同那凋零的彼岸花一样,慢慢失去他那付有生命的迹象,直至枯萎死亡....。
“徐将军,这西凉军的骑兵果然厉害”!牵招挥舞着长刀在徐晃左侧,边斩敌卒,边对徐晃说道。
对此,徐晃也是砍倒上前三卒,对牵招笑道:“哈哈哈!就算这牛辅的骑兵再强,但在一傻子手里,又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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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牵招并未急着回话,先是在左侧与一斩杀几卒之后,才纵马赶上前面无人可挡的徐晃,问道:“徐将军之言是为何意”?
见牵招追问,徐晃也是将手中开山斧左挥右砍,与牵招斩杀几人后,笑道:“牵将军且看,这牛辅驻扎的地方,是在何处?而我军骑兵又位于何处”?
闻言,便是在徐晃的掩护之下,两边观察之后,说道:“徐将军,这牛辅的扎营之地,是一个凸起的平地,而我军骑兵在其下方两百步外,如此近的距离,若是这牛辅选择善用地形的优势,而不选择无脑冲锋,想必会更加占利,不过也不知道这牛辅是醉的还是本来就傻”。
说完,牵招与徐晃再次挥斩几卒之后,再次问说道:“而我军骑兵地利位置就偏低了,这想要冲上凸起的地方,马就算冲上去了,也肯定没什么杀伤力,而徐将军则是选择先后撤三百步,再从左掉头迂回和牛辅的骑兵对冲在一起,由此看出这徐将军领兵之道远胜这牛辅”!
见牵招悟了后,徐晃也是笑道:“哈哈!所以牵将军,你说这牛辅是不是酒囊饭袋之徒”?
对此,牵招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至于对面的醉酒之将牛辅,早已酒精上头,眼神迷迷糊糊的,差点儿把己方骑兵给认成敌方骑兵。
“牛将军”!
“牛将军”?
两声呼喊,郝吭也是拍着其肩膀说道:“牛将军你可不能睡,我方兵马还得由将军你来指挥作战呢”!
“嗝~”!
闻言,牛辅也是再次打了个酒嗝说道:“郝...郝吭,贼军攻到哪儿了”?说话间,口齿有些结巴的说道。
显然这牛辅已经是醉的不轻了。
“唉.....”!看着坐于马上酒精上头的牛辅郝吭也是有些无语,心想你丫的,打个仗你偏要喝酒!喝酒!现在好了,无将指挥全都得玩儿完了!
“杀....”!
“杀....”!
“杀....”!
随着徐晃和牵招一前一后的身先士卒,这亲率的数千骑兵,也是在喊杀之声中,左冲右突之间,使得西凉军在无将的指挥下,是各自为战,毫不知战术之用。
“牵将军,你我二人,亲率一半骑兵,从中间突进,再从左右两边分头作战,将至首尾不得相连,时间一长,敌军定溃”!一边挥舞手中的开山斧,徐晃也是一边观察战中状况,说道。
闻言,牵招也是应诺一声,便与徐晃各率兵马,朝西凉军中间突袭而至,这起初西凉军士卒,还以为他们过来自投罗网,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他们都没发现,自己和自己旁边的战友已经慢慢被徐晃和牵招二人亲率的骑兵慢慢分来而来。
河东郡,郡城、城头之上。
——
“踏....踏....踏....”!
城头上的丁原看着东门城外火光冲天,也是记得焦头烂额来回踱步,想要领兵出城一探究竟,但有担心是这张济和张绣引诱他丁原的诡计,而派出去的斥候也是半天没有返回。
“唉...”!
深深的叹了口气,丁原便看向眉头紧锁的张杨问道:“稚叔,如今夜里漆黑一片,只见其火光冲天,也不知是援兵否”!
听到问话,思索之中的张杨看了看漆黑一片的火光,想了想后也是立马抱拳说道:“主公!这若是援兵来助,一无末将派出的使者!二无援兵之使者,想必是想诈主公出城,所以守城为最佳,出城反倒是正中下怀”!
见张杨如此说,丁原摸着短髯点了点头后,说道:“稚叔所言有理,这若是张济等贼人的诈计,岂不是正中下怀,不过你我还得等斥候回来禀告之后,再做决断”!
“主公之言,稚叔也很赞同”!等丁原说完,张杨便是笑着说道。
随着东营和北营大战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一个斥候也是返回了郡城,来到其城头禀告道:“主公、张将军,这东门和北门皆是一伙贼人正在与张济和牛辅与之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