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人也是这样把自己压在他身下,也是这样霸道的占领着自己。
现在,他压的却是别的女人。
那一刻,神智四分五裂的绞成碎片,眼前迅速模糊,心头像是被一把刀戳着搅着,无比尖锐的痛。
江禹迟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雾水汪汪的看着陆寒划着轮椅过来。
陆寒麻木地划着轮椅,他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心口上像是被千军万马、呼啸奔腾骤然碾了过去,疼得无法呼吸,瞬间支离破碎。
他冷冷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江禹迟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一半,身体上的难受竟然没有心口上的疼痛来得厉害。
他呆头呆脑的、委屈的流着泪,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寒吼道:“你哑巴了,不打算解释了吗?”
江禹迟喃喃道:“陆寒,我……”
陆寒愤怒地打断他:“找死,我亲眼所见,你还敢解释。”
他声音剧烈地发抖,扯着江禹迟的衣领就是一拳过去。
江禹迟猛然抱住陆寒,凄凉地说:“陆寒,我什么也没做,我是被她……”
陆寒突然爆发:“你说你什么都没做?”
“你当我是瞎子吗?”
“如果我不过来,你还敢说你什么也没做吗?”
陆寒面无表情地一拳揍在他脸上:“呵呵,你想说你刚才被她下药了,是药瘾犯了,刚才是你逼不得已的,对吗?”
江禹迟眼眶的泪又不自觉的流出来:“陆、陆寒,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陆寒双眼通红,躲开江禹迟的视线:“你就是仗着我对你的喜欢,所以为所欲为吗?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
江禹迟挣扎着起身,擦拭了嘴角的血渍,拉住他的手腕:“陆寒,我知错了……”
陆寒甩开他的手,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滚。”
江禹迟魂不守舍,心里全乱了,死活不顾的上去抱住陆寒,嘴里叫着他的名字:“陆寒……”
陆寒差点被他扯下轮椅,狠心地推开他,自己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别叫我。”
他声带都撕出了血,轮椅向后退了两步,调了个头,朝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