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迟现在对陆寒的身体出现这种情况都快习惯了,他紧张的问秦叔:“秦叔,怎么办?”
奏叔熟练地帮着他家少爷按摩双腿,尽量减缓他的负担。
失禁几乎是每次痉挛后的家常便饭,很显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陆寒承受着身体上的折磨,还有心理上的打击,他真的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全部呈现给他看。
他握着秦叔的手,冻得瑟瑟发抖:“让、让人把他送走,我不想看见他。”
江禹迟听见陆寒说不想见自己,心像刀割般疼痛。以前,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过,他好难受,好心痛。
刚才在泳池里早已消耗掉陆寒体力,再加上这次严重的痉挛,他终于顶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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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
他赶忙将人抱起,一边对秦叔说:“秦叔,快备车,去医院。”
这次的病情来势汹汹,在医院的当晚就开始高烧不退,已经严重到去重症监护室的地步了。
病床上,陆寒脸色苍白,面上挂着大罩机吸氧,那样子让江禹迟看了心疼不已。
连续几天下来,江禹迟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在医院痉挛的次数比以前频繁了许多,每次都要了他半条命。
这天,病房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袁泽川,江禹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陆寒在医院,急匆匆的赶过来。
一进门,袁泽川看见江禹迟坐在病床边,再看着还未醒过来的陆寒,他冷冷的说:“阿寒遇到你就是没好事,你说,阿寒为什么会掉进泳池里?”
江禹迟几天没睡好,心情也不好,他没好气说:“我和陆寒的事,关你什么事?我才是他男朋友。”
这时陆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刚好听到江禹迟说的话,他并没有睁开眼睛,还是紧闭双眼静静地躺着。
袁泽川扯着江禹迟的衣服:“有你这样当男朋友的吗?你既然嫌弃他的腿,就不要跟他在一起。”
江禹迟彻底被他激怒,揍了他一拳,吼道:“我没有嫌弃他的腿,袁泽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