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迟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们再说什么,他已听不进去了。
我操他祖宗十八代,被陆寒骗了,不但劫了色,还骗了感情,自己受了委屈,还不能找人诉苦。
他当初还傻傻的要求陆寒不要公开他们的关系,他这不是随了他的意,估计他得逞后乐坏了吧?
还养着不少男孩?他是排第几了?
想着陆寒和其他人在一起时的场景,他就受不了。
如果是真的,陆寒,我一定要让你脆着向我求饶,我可不是你随便想玩就玩的人,我绝对会让你知道,玩我的代价是什么。
这一天,陆寒打了很多电话过来他都不听,他懒得听他无谓的解释。
自己一个人躲在酒吧里喝酒,都这么晚了,陆寒的电话还打进来,真是不死心啊。
他按了接听键:“干嘛啊?”
“小迟,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迟,你今天是不是误会我了?我们见见面好吗?我把我的情况全都告诉你。”
见面就见面,我看你想说什么,江禹迟报了个位置就挂了。
他从酒吧出来,在门口边静静地等他。
很快,一台黑色奔驰在他面前停下,响了两声喇叭,江禹迟还未反应过来。
陆寒摇下车窗:“小迟,上车。”
这次竟是陆寒一个人过来,还是他自己开的车,江禹迟打开副驾驶,里面放的是轮椅。
“小迟,帮忙把轮椅放车尾箱好不好?。”
江禹迟没理他,“呯”的一声关上副驾驶的门,然后打开后排的门窜了进去。
陆寒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看来还在闹脾气。
江禹迟躺在后排沙发上,此时车子已启动,因为喝了酒,有些难受,有些想吐。
车子开了一段路,陆寒又通过倒后镜看了看后面的人,很安静,从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过话,他不放心地问:“小迟,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