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刚进去时,病房里只有江淮一个人,但旁边的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流水声。
她走到病床前,看着上面睡着的人,心里被一口气堵得特别难受。
“江……江淮。”
她本想习惯性地喊他江总,可转念一想,这个称呼太生分了,又换成了他的名字。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温宛喉头一哽,过了会儿才接着说道:“很抱歉过了这么久才来看你,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为我做的。谢谢你,你一定要好起来啊,让我有机会当着你的面亲口跟你道谢。
“你知道的,我以前是个哑巴,虽然我现在能说话了,但我不太会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你的感激。这样吧,等你好起来了,我请你喝酒好吗?”
她和江淮以前的交集确实不多,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