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一个叫“赤剌克儿“的地方时,也速该碰见了一伙人在聚餐。
按照蒙古人的习俗,当在草原上遇见了别人的宴会时,要下马参加来表示敬意和礼貌。
于是也速该便下马去参加了这次宴会。
但是这次宴会,是塔塔儿人的宴会。
这就好比,我曾经和隔壁老王打了好几架,他把我爷爷干掉了,我把他爹打死了,然后过两年他家办喜事的时候我还主动去他家喝喜酒。
这不就是纯纯的没事找抽么?
塔塔儿人也发现了也速该的到来。
我觉得第一个发现他的塔塔儿人应该也是不敢相信的,肯定是不断瞥了他几眼,然后悄悄拉着另一个人仔细辨认,最后传到了所有宴会上塔塔儿人的耳朵里。
那一刻,塔塔儿人肯定也疯了,这是送上门的鸭子,而且是自己拔了毛调到锅里来等着被吃。
不过塔塔儿人应该也觉得直接在宴会上拔刀干掉也速该有点晦气。
唉~那就别见血了,换点杀人不见血的招吧——下毒。
塔塔儿人把毒药掺杂在食物里,让一个仅仅只比勒勒车车轮高一点点的男孩将它们递给了也速该,也速该也没怀疑,大口大口地吃喝了下去。
这种毒药,不是那种砒霜类的剧毒,吃完就见效的那种,而是一种慢性毒药,大概三天左右才会发病。
也速该最开始只觉得腹部隐隐作痛,本来以为是路途劳顿得了风寒,但是当他第三天回到帐篷里时,却痛如刀绞,很快便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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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可儿’脱朵急忙日夜兼程将他带回了最近的乞颜部营帐。而此时,他已经气若游丝了。
躺在病床上,也速该紧紧握着双拳,昏暗的毡房中只有脱朵和另一个叫做蒙力克的忠实部下在。
现在的他,眼睛已经不可视物,剧毒已经扩散到了全身,身体已经都发黑了,口中不断咳出的鲜血在洁白的衣服上留下的痕迹显得那么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