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食用油能炸麻花,黄忠那厮的火苗子能烧红烙铁。”高览对自己当时的无知感到羞愧。
“所以,颜良文丑他们躲了。”张合无奈地笑了一声。
“让我们哥儿俩替他们送死?”高览心中一凛,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抢仙法是最愚蠢的行为,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除了抢,没别的办法。”张合没有回答高览的问题,只是把这次战争的起因总结了一下。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张合知道,吕布可以居,但不能久,让袁绍居在老曹之下,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许攸,淳于琼这些人,以前都是跟老曹袁绍共事过的,他们是袁家的门生故吏,可以居在袁绍这里,但老曹嘛···
“我们这些韩馥的人···”说到这里,张合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能听明白的都懂。
阳武,袁绍已经离开了,留下两个文官把守城池。
“最近你很低调啊。”阳武城头,沮授看到了好友田丰。
“嗯,你不是也一样?”田丰淡淡地回了一句。
“还为《资本论》的事情生气呢?”沮授问道。
“输了就是输了,不过我还是那个想法,资本必定为祸人间。等它发展起来,就是一头饥饿的猛虎,永远吃不饱的饕餮。”田丰一拳捶在城墙上,心有不甘,好像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地主,世家就真的好?以前的奴隶主也像你一样,这么说过吧。时代的发展方向而已,那边的繁华,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沮授也不想说服田丰,对方就是个老顽固,说了也没用,他只是表达自己的想法。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百姓知道的太多了,不好。”田丰没听到沮授的话一样,依然自言自语。
“哈哈哈···由之、知之,我这儿有本马公子的《抡语》,元皓兄有没有兴趣?”田丰这话把沮授给整笑了,摇摇头,真是服了这老家伙了。
田丰怒眼圆睁,吼道:“姓沮的,你想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