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羽很快反应过来了,也不管懵逼的樊阿怎么挣扎,抢过裁纸刀就对着自己大腿根来了一下子,然后又捅了张飞一刀。
“卧槽,你俩干啥呢这是?捅到动脉就完蛋了,我特么没多余的线头啊。”樊阿惊了,这尼玛再放俩命疗术自己还不晕这儿。
“不需要,我下手有分寸,用绷带裹两圈就行。”关羽从樊阿的小箱子里取出绷带,给自己和张飞包扎起来。
“我们兄弟曾经有誓言,有难同当,怎么能让大哥一个人受苦···”关羽满头大汗,没怎么流血,可是疼啊。
“嘿嘿···二哥说得对。”张飞咬着牙,那笑脸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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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阿伸出大拇指,表面佩服,心说信你个鬼,尤其是张飞,肯定有自己的小九九。
半晌之后,刘备终于醒了,疼的龇牙咧嘴,根本站不起来。
让刘璧从库房把以前坐过的轮椅推了出来,刘备对樊阿是千恩万谢。
半个月之后,刘关张三人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江夏也没有他们的流言,刘备摸着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茸毛终于放心了。于是热情地宴请了软禁在府中的樊阿。
“不愧是神医啊,没想到腰子还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宴会上刘备开心得哈哈大笑,刚刚从甘露那边过来,痛并快乐就是爽。
樊阿举起酒杯,笑道:“那是玄德公命好,要是别的器官受伤,还真没有替代的。关张二位将军火力旺盛,正好解决玄德公的阴虚问题。以后玄德公记得多吃羊腰和羊宝,大补···”
“猪的行不行?”旁边的张飞插话了。
樊阿投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说道:“必须不行啊,羊的才是最好,兖州的资本家和官僚们跟下猪仔一样生娃,知道因为啥不?就是这么补出来的。”
见众人不信,樊阿来了精神,换了一个坐姿,说道:“苟或···啊不是,荀彧知道不?丫刚到兖州的时候就一个儿子,后来他发财了,三天一个羊腰,五天一对羊宝,这几年下来,夫人加小妾,愣是升了六个娃···”
“不信你们派人去打听啊,别说许昌,兖州和豫州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