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确定是游玩而不是拉练?”张飞一愣,刘璧带走了一个营的朴刀兵。
“不会吧···”在座众人心里一突突。
——fen-ge-xian——
濮阳。
兢兢业业的陈宫心里很不痛快,叫来了好友张邈一起喝酒。
竹叶青的度数比较高,没喝多少,俩人的话就多了起来。
“我心不甘那!”陈宫猛地一摔酒杯,长叹道。
“公台有什么烦心事?给哥说说。”张邈纳闷,好好的咋就犯脾气了?
“我说那曹孟德!狼心狗肺之徒!”陈宫咬牙切齿。
“起初讨董的时候,你我如何风光,哥哥你也是一方诸侯,我陈宫在曹营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可后来呢?哥哥你还是诸侯之一么?兖州、豫州都特么让曹孟德占了。”
“毛玠和吕虔算什么东西?治理兖州怎么着也轮不到他俩啊,咱哥儿俩老资格的说,天天待在濮阳,等死啊?”
陈宫越说越激动,把这几年的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也不能这么说,防守黄河一线,这是孟德对咱的信任呀。”张邈说道。
“屁的信任,兵权呢?刘延那小子,讨董的时候就一个小兵,丫的懂个球的兵法。”陈宫又灌了一大口酒。
“这几年咱哥儿俩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他曹孟德,是不是把咱给忘了?许县封赏,压根就没通知咱。”
“对了,文礼公好好一个大儒,咋就去白马寺当了和尚?这事儿你说是他自愿的,我一百个不信!”陈宫说的是现在的拒情跟班边让。
“这兖州啊,就应该是咱的!”
张邈貌似被陈宫说动了,说道:
“想要夺权,没有兵是不可能的,公台啊,你就断了这念想吧,等孟德从徐州回来,咱跟他当面说清楚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