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回到徐州,暗中把两位负责盗墓的将领叫了过来。
“范疆张达,你俩怎么回事,不说了不能挖新坟的吗?怎么办的事?”刘备拍着桌子,怒吼道。
“没有啊。”范疆张达俩人捂着后脑勺,直接否认。
“没有?那你们说说,那个青铜酒樽怎么来的?说实话,否则掉脑袋!”刘备很生气,这俩货居然不敢承认。
“什么青铜酒樽?”这俩人最近收获无数,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小玩意儿。
“还能有哪个,我带去许县的那个!”刘备抽出宝剑,提醒道。
“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我想起来了。”范疆张达赶紧下跪,不停磕头。
刘备用宝剑指着张达的咽喉,冷着脸:“你来说!”
“那个主公要一车上等货色,我们凑不齐,那个酒樽,还有其他几件,是我们找当地的一个同行换来的···”张达满脸是汗,生怕刘备再往前戳一下。
刘备无力地坐回位置,真是倒了血霉,这种事情都能碰上,自己的名声啊,还能再臭点儿么?
“找到那个换酒樽的人!这个事情只能用他的命来平息···”刘备挥挥手,没要二人的性命。
“以后那种事情先别做了,你俩去三将军那边报到,当个副将吧。记住,此事要是传出去···”刘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范疆张达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连滚带爬出了房间。
这事儿还得跟陶谦说一下,刘备已经肯定,过不了几天,这破事能传遍全徐州。
他不知道的是,青州和冀州祖坟被刨的人都记恨上他了。
叫上糜竺和孙乾,刘备准备去拜访陶谦。刚到刺史府门口,有人叫住了他。
“玄德?前面可是刘玄德?”
刘备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回头一看,偶勒个去,这老家伙咋地还没死?
“果然是玄德,是我啊,我是你老丈杆子呀。”一个老头确认是刘备以后,热情地走上前。
“你,你别过来,我不认识这个糟老头子,少来攀亲戚,来人,给我轰走!”刘备脑瓜子嗡嗡的,特么刘璧怎么干的活儿?居然还有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