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主公的槊行不行?”李典从人堆里冒了出来,答道。
“就是你家主公的槊,拿来拿来···”
马德手举长槊,指着老曹。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老曹和丁夫人也是一哆嗦,这是要干啥?决斗还是刺杀?
马德身形晃了晃,把长槊扔给老曹,喊道:“祢衡呐?咋一个个都不在是吧?快来给我老哥击鼓助兴,横槊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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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马公子,祢衡前几天刚走,去徐州了。”李典擦这冷汗,这位喝多了真难伺候啊。
“老弟,你喝多了哈,我哪会作诗呀,哈哈···”老曹赶紧把长槊收起来,完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醉酒的马德完全没法弄啊,这尼玛光着膀子就开始追曹纯,讨要战鼓。
“咚~咚~”老曹死活不肯作诗,马德只好自己上。一手举着长槊,一手拿着鼓槌。
“老哥你不仗义,你不作诗,我来做,诸君听好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好诗啊,怎么还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老曹摸着胡子,想了半天。
“我说老弟啊,这首诗是不是接着当年那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写的?”当时听了马德的这首诗,老曹就是这种感觉。
“没错,续上了,哈哈···”马德仰天长啸,特么的让你不做诗,就是抄你的,让你以后无诗可作!
“我感觉下面应该还有几句。”老曹赶紧让荀彧把马德的诗抄下来。
“下面?下面没有了啊,太监啦,哈哈···全书完,马德z···”说到这儿马德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不能卒。怎么着也得坚持到百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