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怜的娃子,现在走回客栈都困难吧。
祢衡颤颤巍巍,尝试了好几次都没站起来。看样子典韦把祢衡给弄骨折了,命疗术治不了骨折,没办法,慢慢养着吧。
就在这时,蔡老头晃晃悠悠从门外走来。
没人通报,毕竟这里也算是蔡老头的半个家。
“伯行啊,听孟德说以前你有脑疾?怎么也不跟为师说一声,唉···上天有好生之德,要不是二郎真君,你还得瞒着为师多久···”
一进门,蔡老头就叽叽歪歪各种埋怨马德,从中透露出的关切祢衡都看得出来。
不管马德现在多有钱,多有势力,在蔡老头眼里,他永远是个受苦受难的可怜孩子。
“老师请坐,最近身体怎么样?”马德赶紧让出主位,请蔡老头坐下。
玲珑塔造势那会儿,蔡老头晕倒,可是把马德吓得不清。
“嘿嘿···身体倍儿棒,心情倍儿好,万事倍儿顺。这不,昨天晚上对你那个少年大汉说又有新的体会,写了几个字,让你瞧瞧里面有什么玄机。”说完蔡老头拿出一块布,交给马德。
“哈哈···老师这是出个谜题考验我么?也太简单了吧,我这就把答案写给你。”马德从赵雷那接过笔和一片竹简,写了几个字。
“为啥要写的?直接说不就行了?”蔡老头问道。
“哦,这不是正平也在么,顺便考考他。”马德把蔡老头写的字交给还没走的祢衡。
“这小子?也忒没礼貌了,到现在都不给老夫行礼。”蔡老头撇了祢衡一眼,第一印象不好。
“老师误会了,不是他不行礼,是站不起来了,哈哈···可怜的娃被典韦揍得不轻。再加上您老一进门就叨叨个不停,他哪有机会打招呼。”马德给祢衡打圆场。
“嚯,这曹孟德越来越骄傲了啊,就算是不想见面,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呀。”蔡老头听完马德的讲述,也是认为这事儿老曹做的不对。
“蔡大家,晚辈实在是站不起来了,没办法,坐这儿给您行礼,恕罪。”祢衡坐了一会儿,发现腿伤又严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