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拿湖当海,丢死人啦。”蔡琰见马德吃瘪,开心了。
“这个不怪马公子,那个湖确实很大,一望无际,一般人在湖边都会有站在海边的感觉。”游殷给蔡琰科普了一下。然后蔡琰不开心跑掉了,找月牙儿分享新歌去。
蔡老头这时候也弹了两遍,他弹得可比马勒强多了,马德只是一根弦一根弦地拨拉,人家蔡老头是左手按弦取音,右手弹弦出音,哗啦啦轰隆隆,比马德弹得浓厚了不少。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马德灵光一闪,来了一句马屁。他觉得自己智商又上线了。
“如此简单的曲谱,居然数百年无人能出,妖孽啊。”蔡老头感慨万千,“再加上这配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乃旷世奇才。”
“嘿嘿,辞曲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马德臭不要脸的又抄了一句,心中暗念,黄老爷子对不起,没有版权费。
蔡邕收徒很低调,来的客人也就卢植、王允、杨彪、马日磾等几个老头子,不过这几个老头影响力倒是不小,不到一个月,马德的声望值已经直奔着五百去了。
以马德对系统的理解,现在大汉知道自己名字的人还不到五百个,声望还是太少,换不了什么好东西。
期间马日磾还想拉马德进他扶风马家,但马德坚决不从,特么的这不是跟马腾那厮一家子么?都特么扶风的,还有马老头这名字也不咋地,马日磾,马日滴,我把马赛克送给你。
新年夜,宅院里几人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相比去年冷清了很多。
“对了马德,记得你说过了冬你就十八岁了,那你的生辰是哪天啊?”蔡邕问道。
“嗨,别提了,家族迁到西域以后,与世隔绝,这历法慢慢的就乱了,我的生日是五月二十七,可当时确确实实是冬季。”马德摇摇头,无奈了:“如果没猜错的话,是族里的人把闰月忘记了吧。”
“真是可悲。”蔡老头又痛心疾首,这马家过得也太惨了。要是他知道马德一路上被人认为是野人或者拒情的宠物,还不得泣不成声。
“那为师做主,就今天吧,新年也好记,吉利。”蔡老头直接把马德的生日改了,不过马德想想估计也差不了几天,点点头接受了。
“对了,你可有表字?”蔡老头觉得马德应该有个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