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差点进去,只是被马德拦住了。”郭嘉也没隐瞒。
“那就好。对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马德那首诗吧,我总觉得读起来很亲切。”曹操心想马德对郭嘉有意见,有可能跟郭嘉偷摸去地窖有关系,于是他转移话题了。
马德跟拒情在地窖待了一宿,期间马德还摸着铜圈想跟精灵沟通,结果失败了。
拒情问马德宴席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诗的问题还是跟郭嘉有关系。
“跟郭嘉没关系,是我突然被天道法则影响了。”马德心说可不是嘛,十几岁的肉体四十几岁的灵魂,不契合。
拒情不说话了,发生这种事情他也没辙,只能念念咒。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马德最近一直都是努力回想以前背过的东西,他觉得自己不能修仙绝对是精神力有问题,记忆衰退导致悟性不足。所以每天除了身体锻炼又增加了一项冥想,一想就是半下午。
“好诗,好诗,没想到七字一句的诗也有如此韵味,好啊好。”曹操给马德点了个赞,说道:“数百年的雒阳皇都,还从来没有人能悟出如此美妙的意境,对老弟来说也就是逛个街的事儿,牛掰。”
“七个字儿算啥,五个字的也很好啊。”马德心想等清明的时候再给你整个五言的。
“哦对了,老哥你在雒阳的家产都卖了么?”马德想起以前跟曹操说过这事。
“没有啊。最近不是一直在军营嘛,没顾上。而且这种事情牵扯太多,家父那边也不好交代。”曹操有点发愁,妻儿老小都在老家待着,雒阳就自己一个人,他还想着开春把老婆孩子接过来呢,没想到马德倒撺掇他卖家产。
“看来老哥还是不信啊,那就等你家那谁那啥了再说吧,再晚就来不及了。”马德指的是皇帝病死的事情,曹操知道,然后又说:“至于令尊那边,他会理解你的。”
“好吧,这事儿先瞒着家父吧。”曹操摇摇头,这玩意儿没法解释,只能先斩后奏。如果皇帝真的三十来岁就死了,那就相信马德,疯狂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