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太平?我们开春去会不会有危险?”拒情和尚现在最为惜命,传道尚未成功,拒情还需努力。
这个问题景何回答了:“张角那妖人祸乱之后,大汉一直不太平,前不久有个叫北宫伯玉的,在凉州起兵造反了,现在正在长安一带与官军作战。”
“这么说,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去不了长安了?”马德很纠结,三国这时代,天天打仗,真是烦人啊。
“也不是,我可以跟随三位,作为向导,到时候战争说不好已经结束了。据我分析,官军的胜算还是很大的,北宫伯玉和西凉那边,不齐心。”景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跟着我们?为啥,不是刚逃回来么?”马德显然没抓住重点。
“这个···”景何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示意该他接话了。
“哈哈,马公子大才。”景山先拍了个马屁,然后说道:“犬子在虽说在长安读书,可一直惦记家里的生意,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不正好,我观马公子一表人才,学富好几车,尤其是那个人无我有的,就想着让他拜入马公子门下,学习经商。”
“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廉,人廉我转。马公子的经商之道可谓是深入精髓,我愿拜马公子为师,学习经商。”景何一揖到底,很是虔诚,估计这娃被他爹洗脑了。
擦!咱也不是个经商的料子啊,那几句话是前几天忽悠景山的时候顺嘴冒出来的,咋就是经商之道了捏?我要是经商牛逼,还特么去二毛家作甚?这景何,这景何···唉!
马德大吼一声,猛地拍了拒情和尚的大腿一下:“你们先出去,马勒也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景山赶紧拉着景何与马勒一起出门,难怪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这位可有病啊,赶紧嘱咐儿子一下。
“那···我呢?”拘情和尚一手揉着大腿,一手去摸木鱼,他认为这是魔劫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