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静静地凝视着南宫清淤的哭泣,她想要伸出手去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但自己全身上下根本动弹不得。此时此刻,她对自己当初听从内心那个神秘声音指引来到此处的决定感到深深的悔恨......
面对眼前的情景,她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位悲痛欲绝的女人,只能默默无语。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南宫天则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感人至深的母女重逢场景,同时还悠闲地品茗饮茶,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故作惊讶地开口说道:“清淤啊,你见到爱女难道不开心吗?”说话间,目光肆意扫过二人。
南宫清淤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动作轻柔地为顾黎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然后,她慢慢站直身子,原本温柔的神情瞬间被冷漠取代,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直面南宫天,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决绝的光芒,“南宫天,你不就是想要给母蛊找个宿主吗?放了我女儿,我可以做母蛊的宿主。”
南宫天听了这话,不禁笑了起来,顺手将茶杯递给身旁的甄吆,缓缓说道:“清淤啊,你难道不清楚吗......母蛊所需要的宿主可不仅仅是南宫家族血统最为纯正的女子,更得是处子之身呐!而你呢......早已失去了这个资格呀,清淤。”
直到此刻,南宫清淤方才回想起寄养母蛊的其中一个条件,那便是必须保持处子之身......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甄吆向前迈了一步,对着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地说:“南宫清淤,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个建议哦~等你的女儿成为母蛊的宿主之后,你完全可以再去寻觅一个男子嘛,让他入赘南宫家,而你们所生下的孩子姓南宫,如此一来,岂不是仍旧能延续你们大房的血脉吗?”
话至此处,甄吆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她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目睹南宫清淤陷入困境、无法自拔的模样。
那该是多么有趣的画面啊……
"好了清淤,面也见了,你该回去休息了。"南宫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同时向身旁的野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叫人过来将南宫清淤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