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眼眶微微湿润。
妇女们吃完饭,纷纷下桌。
桌上只剩几个喝酒的男人。
何大清摸出一包烟,给傻柱还有陈知行胡长清散烟。
“要不出去抽,屋里有三娘嫂子怀着孕呢。”
陈知行提议。
“走。”
胡长清响应。
几人走到大门口,点燃香烟。
“柱子,你这执拗的脾气得改一改。”
“不是你白姨对不起你们,是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你们。”
“老实说,我在保城十多年,你白姨没有亏待我,你不要跟她置气。”
何大清批评道。
傻柱闷头抽着烟,不吭声。
何大清也没继续说。
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
傻柱要是能听进去,自然是最好。
要是听不进去,何大清说再多也没用。
几人抽完烟,回屋继续喝酒吃菜。
“知行,你等会。”
何大清开口叫住。
“爸,啥事啊?”
陈知行停步。
等傻柱和胡长清进屋了,何大清从兜里摸出一个布包:“这是我给雨水准备的嫁妆,你收着。”
“爸,我手头其实挺宽裕的。”
陈知行没接。
“你手头宽裕那是你的事,我给我姑娘嫁妆,那是我的事。”
“让你收着你就收着。”
何大清不悦道。
陈知行无奈,接过布包,揣入兜里。
“以后有啥事,多哄哄雨水,姑娘家嘛,事多。”
“你是男人,心胸宽广点,遇到事了得有静气。”
“你现在是领导,爸只是个厨工师傅,能教你的不多,说多了你也别嫌弃。”
何大清平静道。
“爸,说什么呢,你是长辈,我听你的话是应该的。”
陈知行真诚道。
“行了,咱们也进去吧。”
何大清拍了拍陈知行的肩膀。
两人进入何家。
桌上,四人继续喝酒。
两瓶酒喝了个精光。
“再来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