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急什么,那铃铛我想戴就戴,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
此时的羽宫一虎,他仍旧穿着背后印着无头天使,带黑墨翅膀的「芭流芭罗」的白色特攻服。
与身上穿着黑鸦台特攻服的九安泽二和水乾寺两人而言,一黑一白,
形成了鲜明对比。
“诶诶,场地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刚刚不是跟你一起骑机车吗?”
九安泽二左顾右盼,
想要找到场地圭介的踪迹,但体育场周围只能看到一排排的白夜部机车群。
“白毛,你清醒点好不好,场地哥就读的地方又不是像我们夜君命令的这样,怎么就需要这么早就到,”
羽宫一虎无奈的说道,
“黑鸦台的成员们每天六七点就得到这边来,就说还有比我们更早到的吗?”
一虎说的没错,在沟中旧区这边,鸦台成员们上学时到达沟中的时间,是在六七点的样子。
但就是这个在华夏会看来十分平常的时间,在东瀛是不一样的。
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东瀛,很多都规定大概是八点多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