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大雨,在这个傍晚。
为后座出来的人拿伞挡雨。
那人有着一头暗淡的灰金色样子似的头发,穿着一身潇洒的奢华黑西装,双手拿着一根镶嵌红宝石黄金圆头乌木权杖,看起来衣冠楚楚,居于上位的气息凛然。
穿着白衬衫和黑马甲的侍者打着黑伞,恭敬的声音回响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轨先生,就在这里,我们一直盯着他,他伤得很重,我们不确定他还有其他什么手段,”
“所以我们并没有靠近他,”
冷冽的车灯光闪耀一刻,让在黑暗中久待的君夜雨眼睛感到刺痛。
他眯着眼,望着那个背着光被称为“轨先生”的人。
“你何苦如此?把它交出来,我也就不要那么麻烦的来问你了,”
轨先生发话了。
君夜雨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时,身体打了一个寒噤,整个人都感觉透心凉。
他发现这具幼小的身躯,似乎很是惧怕那个被侍者称作是“轨先生”的人。
倒在小巷子里的男人艰难的开口,
“呵呵呵……呵呵,你们——做梦!!”
“你们有什么脸?你们肮脏到只配遗臭万年!”
轨先生矗立于雨色中沉默良久,突然一把将身边举起来的黑伞,驻立的权杖狠狠掀翻在地。
矮小的侍者猝不及防随着也倒在一片浑浊的泥水中。
君夜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个侍者,他看起来身材矮小不堪,身体又瘦又小,眼神阴鸷,看上去并不讨喜。
侍者低垂着头,夜色下昏暗的灯光辨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君教授,我曾经很尊重您,您不为自己考虑一下,也要为你的家人啊!”
轨先生忽然换了一种说辞,听起来情真意切的劝告着躺靠在小巷子里的男人。
“还有小雨,你也不想把他给丢下,只留他一个人活着吧,那多孤独啊,”
可巷子里男人却再无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