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夫人就住在苏格兰,和霍格沃茨的距离算不上远,说不定她还会去霍格莫德村,逛一逛蒂尔开的几家店铺,在蒂尔的小金库里贡献一个半个金加隆。
这样的落差感,叫蒂尔有些情绪低落,幸运大抽奖摆在面前,她都没有心情抽奖,只叫系统攒起来,下次再说。
几个朋友一碰面,就察觉到了蒂尔显而易见的情绪。
已经习惯身边没有弟弟吵闹的比尔见状,就跟蒂尔之前一样,也端过来一盘酒浸果酱布丁:“怎么了?是学习上遇到什么问题了?”
“你这问了好像没问,蒂尔明明就是一个遇到问题更加兴奋的性子。”姆吉娜摇摇头,将一盘烤鸡腿挪过来,还往蒂尔那儿推了推,“我猜,蒂尔是在烦恼自己又解决了一个难题,怎么世界上就没有能难住她的东西。”
唐克斯最近剪了短发,火红色的短发有些竖起,将她本就不算温柔的性子更衬得火辣。
闻言,唐克斯笑得合不拢嘴,完全没有要在意形象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没错,我觉得姆吉娜说的有道理。”
唐克斯现在的性格,其实是传染了她的现任魁地奇球队队长,那位六年级的学姐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在球场上完全把男队员们给比下去了。
唐克斯破格被收入魁地奇球队之后,就觉得队长堪称自己的榜样,有样学样,就越来越没有以前略带腼腆的影子了。
被好友们这么一调侃,蒂尔再低落的情绪也低落不下去了。她无奈地摇摇头,一手接过布丁,一手用刀叉插了根鸡腿,用行动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
蒂尔无疑是这个小团体的中心,她恢复了心情,其他人也放心了,开始享用午餐,之后准备又一个下午的学习。
蒂尔事后回忆起这天的事情,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在心底里感慨几句看错了眼。
那位霍普金斯夫人本就和她关系一般,没什么交情,她是不是食死徒,和蒂尔关系也不大。
蒂尔的生活该怎样就怎样,一切还要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