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跟那些古人对屈原做的: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茞;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
有什么区别?”
“话可不能这么说,戏中还说了: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你方唱罢我登场。”
“哎!”
此刻的娄半城,就好像老了不少,还不死心得又问了一句“那是否有良药?”
何雨柱摇了摇头“医者救死扶伤,唯独难自渡,大医治国,救人不救己。唯有自救”
“哎!那可知何时可归?那有生之年是否能得已踏足?”
“天地悠悠,归期难觅。然,归期终有时。”
“那便'好!那便好!要不一起吧?”
“不了,故土难离,这场风与我无关,只需要你一张断亲书。”
砰!
“何雨柱,你最好清楚,你自己在说什么?”
看着满脸怒火的娄半城,其实他自己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些估量,只是没有想到娄半城的反应会这么大!
“娄叔,我想,您也不想看到娥子受委屈吧?
您也不愿意看到我们两个分隔两地吧?
只有这个办法是最稳妥的,您说呢?”
“大家一起岂不是更好嘛?”
“不,不,我有我的原因,我在,起码还能帮你们留下来一些东西,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你愿意,我这百年以后的东西,不会少了你的!
而且还是比娥子她那几个哥哥的多,你再考虑考虑?”
“不了,娄叔,您刚刚也说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所以这些对于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
只要我想,你信不信我能够在短短几年时间里,超过你,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愿意。”
娄半城突然盯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要知道我能够在乱世里打下一份家业,并且现在还能守得住。
在这暗流涌动的情况下,让一个人不知不觉消失的能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