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他们先动的手!”灾民们纷纷说道,“我们只是想找个地方住,他们就骂我们,还打我们!”
“将军,是他们先动的手!”城里的百姓们也纷纷说道,“他们跑到我们这里来,抢我们的东西,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都给我闭嘴!”霍聿珩大喝一声,“一个一个说!谁再敢插嘴,别怪我不客气!”
“将军,我说!”一个灾民站了出来,
“我们是从外地逃难来的,想在冠城找个地方住。
可是他们不让我们进城,还骂我们是叫花子,是蝗虫。
我们气不过,就跟他们理论了几句,结果他们就动手打我们!”
“将军,他说谎!”一个城里的百姓站了出来,“他们跑到我们这里来,抢我们的粮食,抢我们的房子,还打伤了我们的人!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才跟他们动手的!”
两拨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霍聿珩常年带兵,处理这种事情绝对不会似公堂一般慢慢的断案,断个清清楚楚。
“看样子是粥熬的太稠,吃饱了都有力气打架了。”霍聿珩冷眼扫了一圈,“来人!从今日起,一锅粥从原来的三桶水变成加到五桶!”
霍聿珩话音刚落,周围无论是冠城的百姓还是灾民纷纷叫到:“使不得使不得!将军,我们错了,咱们吃不饱,晚上真的熬不过去啊!”
“是啊 !将军,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一个中年汉子慌乱中看到霍聿珩身侧的楚斯钰,“这位小公子, 您行行好,帮我们求求将军吧。”
将军侧着身,虽然是并立而战,可将军肩膀靠后,明显就是一副保护的姿态。
被点名的楚斯钰也知道百姓们难,可带头闹事终归是个隐患个。
楚斯钰正要错开眼躲避大家目光中的祈求时,腰后的大手轻轻的动了动。
楚斯钰疑惑,仰头看去,刚好对上霍聿珩垂下的眸子,不等楚斯钰说话,霍聿珩自顾开口道:“斯钰就是心善。”
楚斯钰仰头的这一幕,落在周围百姓的眼里,竟被解读成为祈求、说情的意味。
霍聿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抬眸冷厉的看了周围一眼。“这一次是楚公子替你们说话,本将既往不咎,但若是再有下次,冠城将不再接纳闹事者!”掷地有声的语气,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