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活该,就这样弄死他,谁让他李府的人不把咱们放任,只会欺负咱们。”
“呸,死泼妇,死婊子,这次终于踢到铁板上了吧。”
当周围几人知道女子的身份后,都是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原本他们刚刚以为是其他哪家的姑娘时,满是心疼和怜悯,也有一腔的愤懑。
可是如今,他们只觉心头一阵舒坦,没有丝毫的怜悯。
“呸,狗女人,上个月害的我表姑家的女娃子受辱投河自尽,如今成了这样,都是报应!”
“对!人在做,天在看,做了那么多让进天良的事,报应来了。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来到李府做丫鬟。
没到一个月,就被李家少爷玷污。那个臭女人非凡不教育,还任由他的儿子胡闹,最后,那女孩竟是被他们生生折磨死了。
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
有一人得知,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顿时大家都议论纷纷,开始讲述自己周围被李府欺负过的人和事。
众人说的不亦乐乎,叽叽喳喳的一直说个不停,可以看出,东岳县的百姓们几乎都受过李府的欺负。
看这架势,若是一件件一桩桩列出来,怕是能写出一本书来。
很快,马匹又倒了回来。此时的妇人已经没有了人样,地上粗糙的地宝将她仅剩的一点遮羞布都磨破,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的刮痕,鲜血覆盖全身。此时的他,披头散发,全身污渍,鲜血不停的从身上冒出,将他染成一个凄惨的血人。
“你们......不得好死!等我哥到了,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你们在意那个臭婊子,我就把她脱光,丢给县衙的人!”
妇人此时近乎晕过去,不过,只有一口气吊着的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诅咒着众人。
沈辰一听到妇人骂自己的妹妹,整个人就开始暴怒起来,抓起一旁的剑鞘,狠狠的砸向妇人的面庞。
“噗——”
又是一阵惨叫,伴随着几颗牙齿和鲜血,从妇人口中吐了出来。
“要是她再说话就把她舌头割掉!”
沈辰的声音冰冷如魔鬼,让人不禁胆寒。
听到此话,妇人身形一颤,心里一阵恐惧。割掉舌头,以前从来都是她对别人如此,没想到现在,自己竟是被别人如此对待。
他可是清楚的见过其他人被她让人割掉舌头后的凄惨和绝望,还不如死了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