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学识过人,但却出身不佳、名声不显,想要高中,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家父便花费了大量财物,与那些达官显贵和文坛大家们来拉近关系,好借此为家兄扬名。
这一番下来,家中财货,便被花费的所剩无几了……
结果,最后家中不仅没能考中,反而还被人诬陷履历造假,连同家父也被牵连,流放到了岭南。
后来小女子多番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崔家的一名子弟,挤掉了家兄的名额……”
对于自家的事情,萧元宝也是没有丝毫的隐瞒,如实的说与了李愔。
“原来是这样啊!”
听完萧元宝的一番叙述,李愔也是目露同情的点了点头。
如今的大唐,虽然是以科举取仕,但录取名额不仅非常稀少,而且此时的科举制度尚不成熟,试卷并没有密封、誊抄这一说法。
所以,那些试卷该如何打分,最后又该录取谁,全凭考官的个人意志来决定。
换句话来说,能够决定科举分数的,除了自身的才学之外,出身、履历、名气这些,才是最为重要的。
所以,那些科举的士子们,在考试之前,并不会头悬梁锥刺股的刻苦学习,而是想尽办法的推销自己,为自己扬名。
如果做的好了,那么科举考试,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罢了。
而萧元宝的兄长,因为是商人出身,所以只能一门心思的想办法来扬名了。
那些权贵和文坛大佬们,见这么一只肥羊主动送上门来,不狠狠的啃上几口那才怪了。
最后,吃了你的、喝了你的,不给你办事儿不说,还把你给送进了大牢。
这,便是那些世家特权阶层,搞出来的龌龊事儿,同时,这也是万千出身低微,心怀抱负的底层的无奈。
“殿下,文书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牙行掌柜拿着两份草拟好的转让文书,走了过来。
“有劳掌柜了!”
李愔客气的笑了笑,然后接过文书,将其中一份,递给了萧元宝。
萧元宝接过文书,并未急着签名,而是一脸恳切的说道:“殿下,妾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能准允!”
李愔笑了笑,“萧姑娘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