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他…”
“盖勒特他这人,有底线有原则。”伊克莱恩打断道“但他的底线可以为你一次次地降低,而你,也只有你,能无所顾虑的站在他的底线上。”
“他为了你在改变着——”
“那…我也应该付出同样——”邓布利多的话又一次被伊克莱恩打断。
“不需要你付出,爱是相互的,但在这之前,在 1899 年到 1945 年之间,在那时你就已经付出了不是吗?恕我直言,盖勒特所做的,就目前来说,和你当时所付出的那些一比,差太多了。”
“伊尔,这样盖勒特会不高兴的。”
“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他要是想让我高兴起来就赶紧动动他那灵光的脑子吧,你俩好好想想怎么正式说开,不要让我边处理工作,边当你俩那爱神丘比特!”
伊克莱恩指着大门说道。
“现在,站起来,出去。”
“盖勒特现在应该在联合会总部,今天正好放假,所以没人。”伊克莱恩侧身给站起身来的邓布利多让道。
“假如碰见人了,也认不出来你,就算认出你了,一个遗忘咒的事情而已,要是舍不得动手,有我。”
“祝你好运,阿不思。”伊克莱恩看着站在门口的邓布利多,微笑着。
邓布利多也对他微笑了下,转身走了,大门关上的声音,在空旷的纽蒙迦德里回荡着。
就在伊克莱恩望着大门发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啊!”
“我就笑了,怎么?还不让人笑了。”死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