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伊克莱恩就回到了纽蒙迦德,没有和任何人闲聊,直接奔向卧室。
脱下风衣,搭在椅子上,然后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他姓格林德沃,可又像邓布利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种大圣人的光辉和重担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应该是像格林德沃当年那样,令人闻风丧胆,叱诧风云的黑巫师吗?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想要世界和平了呢。
从那次血月开始…
伊克莱恩烦躁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啊…烦死了…”
这一觉睡得挺好,上次说了死神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伊克莱恩的梦里了,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下午一点。
伊克莱恩起床伸着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他拄着洗手池,看着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思索着。
春天了,应该重新酿酒了。
那他今天的任务就是去后山酿酒。
关掉水龙头,伊克莱恩抬头看着镜子…
“啊…!”
从镜子里看去,死神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可回头身后有没有人。
“别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