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这是作曲本。”
凉冷静应对。
“不是作曲本你拿出来干嘛?”
“证明我不是一个字没写。”
看着在前方斗嘴的老夫老妻,祈雨边看边乐,手中留存着少女的温度,两人十指相扣,就这么走在虹夏和凉的身后。
她们吵着吵着,虹夏就回过头来倒退着走,日头似乎有些挂不住了,想要往下落,但毕竟才四点多,天依旧那么蓝,虹夏的身影有些背着光显得有些灰暗,看不见表情:
“你们两个的感情还是那么要好呢。”
她笑嘻嘻地说道。
一里一下子脸就红透了,缩在了祈雨的身后,但手却依旧没有放开,而祈雨则是耸耸肩:
“跟女朋友关系好一点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没有。”
虹夏又转身回归了正常的走路姿势,凉单肩背包,长裙和黑色的校服外套相得益彰,显得她很酷。
或许凉本来就是这种酷酷的女孩子,特立独行的穿搭和行事风格实在是符合外人对乐队的刻板印象。
作为纽带乐队唯一的正常人,虹夏只觉得身上有沉甸甸的压力。
这仿佛蟒蛇缠身一般的窒息感,如何呢?
凉是个怪人。
喜多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