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揉了揉眉心，微微点头，不再追问。他的内心似乎也被这复杂的情势困扰。

“就这样吧，接下来如何行动，还需你自己定夺。”说完，李氏长者起身，走向楼上。

待长者离去，李潇潇才来到李宁身旁。

“李宁，你怎么打算？”李潇潇询问。

李宁望向李潇潇，耸肩摇头，挠着头发说：“其实我也不清楚，他...并不是那种正义之士。”

“我明白。”李潇潇将手中的清澈灵泉水递给李宁，“如果你想帮，那就去帮，如果不想，那就作罢。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李宁接过水，大口饮下，点头示意。

李潇潇接着说：

“李宁，你觉得，大多数人眼中的那个名为老虎的男子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问。

李宁微微一怔，没有立即作答。

“在许多人眼中，老虎他们不过是游荡的浪子，败类，甚至恶魔。但你会这样认为吗？对他们，你视作朋友，视作兄弟，若他们陷入困境，你定会出手相助。所以，这个世界本无绝对的善恶，只是利益归属罢了。”李潇潇认真地说。

李宁聆听李潇潇的话语，默不作声。

许久，李宁突然站起。

他深深吸气，然后慢慢吐出。

“你决定了？”李潇潇问。

“决定了。”李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