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风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滕义的手腕,轻轻地摇了摇头。
李阳也走近,拉开气得颤抖的滕义,开玩笑地说:“你们三兄弟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脾气都一样差劲。”
“我脾气再差,至少还懂得是非!”
滕义指着滕孝,愤怒地咆哮:“这个混小子,在京都太过安逸,已成了无法无天的浪荡子!”
滕家五子,忠、义、仁、礼、孝。
唯有滕孝未曾踏上过战场。
尽管父亲滕战多次想将这小子送往战场磨砺,但都遭到阻挠... ...
以华老的说法,北方边境乃凶猛魔兽的领地,滕仁与滕礼已在战场陨落,无人能确保滕战和他的这两个儿子不会步其后尘,万一他们遭遇不幸,滕家的血脉至少还有滕孝来延续。
正是由于这小子从小生活在权贵之中,集万般宠爱于一身,才造就了他现在的模样。
“确实有点放纵了。”
李阳轻轻点头,“趁着他还年轻,日后多加管束,应该还能纠正过来。”
“嗯!”滕义重重地点头,“回去后,我一定要让我父亲严加管教他!”
李阳淡然一笑,“教导他是没问题的,不过这事别让你父亲知道,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别因此动了肝火!”
他之所以请滕义来对付滕孝,便是出于这个考虑。
老军主滕战半生征战,伤痕累累,新旧伤痛交加。
加上滕仁和滕礼相继战死,对他打击巨大,他还得忍受喉咙的剧痛,每天为北方边境的事操劳,身体已接近崩溃边缘。
滕战个性刚烈,若是知晓滕孝的事,恐怕会气出大病。
“嗯,我明白。”滕义点头,感激地看着李阳。
李阳摆手道:“最近他的身体可有好转?”
滕义感激地说:“好多了,多亏你派人送来的灵草药剂。”
“这些小事就别提了。”
李阳大笑一声,拍了拍滕义的肩膀,“我们也好久没见了,走吧,去骆长风那儿好好喝几杯,当作是他为你接风洗尘。”
“稍后再去吧!”滕义勉强笑了笑,“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李阳惊讶:“什么事儿?还需要地部的你亲自出马?”
骆长风也一脸好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