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成天淡笑,“古老只是家人为保我安全派遣的护航者罢了。”
言下之意,像古老这样的修士,在祁家并不罕见。
陈辉面色冷峻,“既然你打算迎娶我妹妹,连这点诚意都不愿展示,我只能说遗憾至极。”
说完,他起身准备偕同陈灵离去,然而祁成天却转换了态度,微笑道:“陈兄,今日坐下来共餐,你还可能成为我尊贵的大舅,但你若离去,这事恐怕就没那么轻松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战,陈辉无可奈何地回应:“祁兄这话,是要与我陈家结下仇怨吗?”
虽非祁家嫡系,但祁成天自出生以来便承载着家族的荣耀,无论是演艺界的浮华还是上层社会的权势,无人敢如此无视他的颜面。
不尊重祁成天可以,但这场宴席几乎等同于对祁家的侮辱,对于重视尊严至极的祁家来说,绝不会不对这种挑衅坐视不理。
祁成天轻笑,“我没这么说,陈兄勿要误解,但若今日离去,往后难免会有波折,不是吗?陈兄身为修道之人,不知师出何门何派?”
他知道,年轻的金丹修士背后或许有大势力的支持,即便祁家在世俗世界声名显赫,但在修真界,他们并不算顶尖家族。他必须了解陈辉是否也有强大的靠山。
陈辉却笑答:“我不过是个独行散修,无门无派。”
闻言,祁成天的脸色转阴,“呵呵,既是散修,陈兄应深知世道残酷,祁家并非你可以轻易招惹的。”
泥菩萨尚有三分怒火,面对如此挑衅,陈辉怎能忍气吞声?
“呵呵,祁成天,你连我妹妹的境界都未触及,竟在此大放厥词?别逼我太紧,否则不管你是东海祁家还是何方神圣,我都一并让你难堪。还有这位古老,有些废物无法挽救,劝你别枉费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