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烟与潘晓月正于静室之中研磨新秘法之事,便有侍者弟子不断入门禀告宗务。
陈如烟搁下手中灵符,看向潘晓月道:“晓月,你是否觉得此事甚是诡异?我灵天宗旗下所有产业受到的莫名侵扰悉数消弭,甚至连那些曾拒绝合作的修真家族亦纷纷转变态度,争相欲与我宗签订修炼资源交换契约,此事可谓奇哉怪也,当真是异象频生,今岁尤为凸显。”
潘晓月自前夜起便接连接到各分支宗门传来的捷报,灵天宗所辖之地犹如受到天道垂青,一门兴旺,福泽连绵。
“我总觉得此事背后另有隐情。”潘晓月愁容满面,疲态尽显,连日来为了应对各种变故,她费心费力,思虑良多。
陈如烟却豁达一笑,挥手道:“无论其究竟如何复杂,只要能令我灵天宗日益强盛,何必深究其中繁难!”
与此同时,在陈如烟的闭关静室之外,陈辉的居所内传出阵阵凄厉哀嚎。
“师尊,师尊,弟子恳请您另辟蹊径,此般修炼之法,弟子恐难以承受,这般下去,弟子恐怕无法再见到明日的朝阳了。”
握着炼体银针的苏古真人含笑望向陈辉裸露的脊背,淡然咳嗽一声道:“男儿当顶天立地,些许痛楚又何足挂齿?”
---------------------------
门外,王石峰于走廊尽头高声通报:“陈宗主,外有贵宾来访。”未经陈辉许可,他怎敢擅自接近陈辉的静修之所。
孙瑾瑜却是神色从容,问道:“何方贵宾至此?”在她看来,即便是真有贵客临门,那也只是关乎集团的事宜,与他们的护院弟子有何相干?
然而待得王石峰附耳低语几句后,孙瑾瑜脸色剧变。
“你说雷家雷云携子前来,且其子还跪在我灵天宗大门之外?”孙瑾瑜曾在闹市中见识过雷少君嚣张跋扈的模样,可如今又是何种变故,竟让他屈膝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