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逃离了高叶问那个酒气浑浊的房间,田定铿整理好装备走向了训练场,边走边想着刚才和高叶问的谈话。
“老高为我想了挺多的,考虑周长,角度还挺刁钻,不过他压上了这么多东西,到底是真的为了我还是为了自己和上面那班人赌那一手过过瘾,还真琢磨不了。”
刚转进训练场的门口,一抹亮眼的金毛就冲进田定铿的视野,果然,比他更早的人大概率还是这家伙。
“铿仔!”
艾菲尔大老远就朝着田定铿招手,只见他大汗淋漓,训练服已尽湿,场边东歪西倒好几瓶运动饮料,证明这家伙比田定铿来早得不是一时半刻,训练强度并不低。
“铿仔?你这小子!来,一起练练!”
两人年龄相近,前后入队的时间也差得不远,艾菲尔对田定铿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亲近感,而田定铿虽然已经在球队站稳了脚跟,但是和球队里面的一些老大哥,除了正常业务上的交流外,也并没有其他太多的交流,年龄经历都像鸿沟一样架在他们之间,所以当田定铿看到艾菲尔,同龄人之间的自来熟油然而生,心情也的确不一样,很快就把刚才和高叶问说的那些严肃问题抛诸脑后。
“一起就一起,谁怕谁,来,老规矩,输了的跑圈,赢了的请吃饭。”
“你妹的,我就没吃过你的一顿饭,你这小子工资也不少啊,怎么才月中就又花光了?”
“花光用光,身体健康!你管我这么多。”
两个小时之后,田定铿还是那个田定铿,艾菲尔也还是那个艾菲尔,田定铿坐在草坪上,生气地盯着艾菲尔,忍不住一个水瓶丢了过去,砸在艾菲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