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禾如实回答:“这个估计要个三两天才能恢复如初。”
简翌川皱眉,“有没有温和有效一点的药能给他用?”
秦老禾摇摇头:“有药,但是止痒的,恢复得内服药让他自己消,外涂有可能会感染扩散。”
一听到会扩散,简翌川直接放弃了这个念头。
小主,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有事再喊你。”
秦山禾太了解自家老板了,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
“你回去吧,千万别睡的太死,也别离得太远,要是有情况,立马给我过来。”
秦山禾诺诺应声,关上门离开了。
简翌川很想上床抱着小家伙睡,但是怕吵到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一整晚。
也没喊人多加一张床,也是怕吵到他。
简翌川一晚上就在黑夜中静静的看着他睡觉,直到后半夜眼睛打架,轻轻的趴到了床边,浅浅的睡着了。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宣廿七醒了过来。
张开眼呆呆的看了一会天花板,发现这里的天花板跟宿舍的不一样,才猛然想起自己好像过敏昏厥了过去。
他想看看什么时候了,扭头想看向窗外。
然后在床边看到了一个黑黑的东西,正在压着自己的被子。
宣廿七抬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段以墨在陪着自己,不打算叫醒他。
可是凑近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身影不太像段以墨。
再凑近了看,发现这个身影无比的熟悉。
宣廿七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凑到他脸边看了一眼。
看到是自己日思夜想了好久的脸,莫名的傻笑了起来。
开心的像一个小孩子(本来就是)。
宣廿七往被子里面钻进去了一截,和床边的人面对面,侧躺着瞧着他的睡颜,又无声的笑了一会。
天还没亮,房间里面只有仪器微微闪动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