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则是一路冲了进去,子弹对他的生物装甲根本没有作用,他的生物装甲变为了一软一硬两层,哪怕是现代枪械,只要不是特殊子弹或是大口径枪械,都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更不要说这些手搓的粗制武器了。

也就是物资的匮乏,加上扶植起来的暴徒们在收割,不然哪轮得到堡垒里的人来统治。

小可则是同陈无忧一起,待在收割机里面,两厘米厚的铁板,这些士兵根本就打不穿,直挺挺的跑了过去,为什么要用跑?陈无忧也怕这帮人掏出一发rpg来干他,万一就剩了一发呢,谨慎点没错。(●? ?ω?? )?

.....

短短几分钟,几十名士兵被众人分别解决完毕,轻轻松松的在中间的大别墅里,抓到了带走晨莫妻女的罪魁祸首。

一名公子哥模样的青年,他被发现时正在清理手臂上的伤口,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牙印还在留着血,似乎只要在加把劲就能把那块肉咬下来。

众人在控制住青年男人后,在别墅里查看一个个房间,最后在一个充满各种酷刑道具的房间,发现了躺倒在地的女人和蜷缩在另一边的少女,两人均是没有了反应。

脾气不好的张强,直接就抓住四肢被打断的青年男人,薅住头发就拖了过来,一路上疼的青年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张强仿佛是在拖一只死狗般,将青年扔到了中间,他收回手甩了甩手上扯掉的一部分头发,还啐了一口,似乎是嫌弃男人脏了他的手。

陈无忧则是小心的察探女人的脉搏,随后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地上的青年男人,则是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嚎叫,仿佛一条被煮熟的虫子般蜷缩着身体。

张小天一脚踩住了青年男人。“说说吧,怎么回事。”

地上的青年男人仿佛有些缓过来了,他扫视了几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人,似乎是明白自己应该是活不了了,突然间就开始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随后青年男人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述起来,并伴随着疯癫的大笑,甚至因为太过激动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时间倒回到几个小时前。

青年男人是这座堡垒领导人的儿子,从小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骄奢淫逸惯了。

他被关在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堡垒里,二十几年了,为了找点乐子,他开始研究新奇的玩法。

但是他又不好对壁垒内部的人动手,那样做的话,他爸会出手教训他的,因为堡垒的运转离不开这些人。

他只好将目标瞄准堡垒外面的人,他最喜欢折磨女人了,越漂亮的他越兴奋,女人越是惨叫他就越是觉得刺激,身体分泌的多巴胺让他犹如毒品般上瘾。

他时常会将女人玩弄至死,行为也越发的变态起来,心理也逐渐扭曲。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会时不时带走一两个父亲的试验品,只要别太过分父亲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壁垒外面最多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只要吩咐那些暴徒们一句,他们就会像条狗一样屁颠屁颠的去抓人回来。

就在今天,有讨好他的暴徒抓来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据说和荒野上的贱民完全不一样,这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到牢房去看了看,意外的让他很兴奋,他十分期待能在这对长相相似的母女身上,看见她们痛苦惨叫的模样。

原本他不打算这么快就玩死她们,这种上等货他可是很少见的。

他将少女连同女人锁在了墙壁上,先是拿起鞭子,夹子,烙铁,蜡烛,针头,钉子,锯子,铁针等物品。

他先是在女人身上测试起来,但是母亲为了不让女儿担心,哪怕疼的哭出来了也尽全力压制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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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男人非常不爽,他感觉到了不尽兴,转而开始对少女动手,他看着慌张大喊的女人表情狰狞的笑了起来,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然而现实再次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少女不管怎么折磨她都一声不吭,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只有紧紧咬住的牙齿和紧凑的眉间,证明她是能感受到痛苦的。

对少女来说那几年的化疗,每一次都让她感觉仿佛要痛的死去一般,多次的化疗已经让她对疼痛的忍受上限,提高到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但是这让男人心里冒出一股无名之火,为什么就是不叫呢,为什么就不如他的意呢,转而开始对少女拳打脚踢,直到他都有些累了,少女除了被打时发出的闷哼声外,就没有惨叫过一次。

面对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少女,男人只是喘着粗气心里十分憋火,然而女人一直在耳边的喊叫,咒骂让他感觉更加的烦躁。

男人转头开始殴打起女人,越打女人骂的越狠,眼神凶恶的瞪着他,直到女人已经骂不出来后,男人才将她放了下来,拖到了少女面前。

男人开始当着女人的面对少女动手,这一幕似乎触发了什么开关,女人挣扎着爬起来扑向了男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吃痛的男人一脚将女人踢开,转而拿起刀子几刀将女人捅死。

女人死前那恐怖的仿佛要择人而噬的眼神,让男人有一瞬间的感觉到了汗毛竖立,似乎是为了驱散恐惧,也可能是因为女人死了不解气,男人转头继续对少女动手,还没打几下少女就已经没了动静奄奄一息了。

这让男人感觉很是无趣,肾上腺素消退,回过神来才察觉手臂上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血也顺着手臂滴落到了地上。

男人就出到房间外面,找药品绷带包扎伤口,才包扎好休息没多久,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枪声,数分钟后就闯进来几个人将男人抓了起来,不由分说打断了他的四肢,随后被拖进了那个他折磨人的房间里。

男人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描述着他如何折磨她们,她们又是怎样的反应,宛如一个疯子一般。

陈无忧则是去查看了少女的情况。

晨莫只是看着妻子的尸体沉默不语,他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多年前。

那个他家附近的邻家少女,她家住在一个大大的院子里,她的父母都是十分开明的人,十分疼爱这个宝贝女儿。

晨莫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女孩被路过的流浪狗追赶,晨莫上去帮忙赶走了流浪狗,虽然老套但却是在女孩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女孩的笑容很是美丽,一阵风吹过,她的小裙子和秀发随风而动,她撩起吹乱的头发。“谢谢你,我叫许如意,你呢?”

在晨莫平淡的生活里,女孩就如同一支彩色的铅笔,为晨莫往后的人生绘上了颜色,他的人生也因此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