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各位都是修行之人,俱是耳聪目明,别说是小声说话,就是有根针落在地上,仔细去听都能听见。
柳烟儿话一出,徐逢迟、巫箬倾就对柳烟儿怒目而视。
巫箬倾直直地看着柳烟儿,冷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撒谎?”
柳烟儿也不惧,回击道:“谁知道呢?况且你们真的亲眼目睹了李古瑶将炼己决放到长老的讲台上了?”
巫箬倾一噎,她只是看见小师妹的确是抄写了炼己决,但是有没有放在讲台上她和徐逢迟还真不在场。
柳烟儿见巫箬倾说不出话来,有些得意洋洋。
李古瑶见此,便知这件事肯定是柳烟儿从中作梗。
裕丰长老沉着脸道:“吵什么吵,都安静下来。”
说完,他环视整个新生室的弟子们,问道:“今日谁来的最早?”
一个有些瘦小的弟子站了起来道:“是弟子,但弟子并未注意到讲台上是否有炼己决。”
裕丰长老便又重新换了个问法,“那有谁看见了?”
话一问出,底下的弟子沉静一片,无一人作答。
李古瑶见这情况,更是知道事情要遭。
裕丰长老见无人回答,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可有人见李古瑶昨日在外闲逛?”
抄五百遍炼己决没有一日的时间可是抄不完的。
然而在裕丰长老问完的时候,有个包子脸的弟子站了起来,抖着声音道:
“我……我昨日见……见到她下午出现在藏书阁。”
此话一出,底下弟子顿时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