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有钱，但是再有钱能堵得上全世界人的嘴巴吗？啊，倒是堵得上，全息游戏这一项会让他们觉得我牛，崇拜我，吹捧我，但是他们会问你们配不配！你们凭什么拥有这么好的资源？凭什么有这么好的机会？凭什么一出道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是不是随便一个人把这些资源丢给他们他们也能上？也能行？被资本保护喂饭的人就是牛逼？到时候全世界的讨论会从我们公司我最后转换到你们身上。”

“人一多那可不能堵上，不会像那些小通稿，那些虚假营销可以随便撤下，因为你没法堵上全世界的嘴巴，除非他们完全不去讨论你们。”

“你们会被全世界看到，这是公司和我给予你们的光环，你们现在还没有资格质问我凭什么和为什么”

“我不明白。”李浩然好似有点崩溃，眼角微微泛红，几滴泪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程兮，这样他才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其他人也被程兮这致命三连给问住了，一时都哑口无言。想说的话好像就在嘴边但是吐不出来。

“我不明白我们今天这个谈论有什么意义？这不是还没出道吗？”

程兮坐起身，她真的一副完全没有被此时的气氛所影响，她好像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打击人，还漫不经心的玩起了桌上的纸巾，漫不经心。

“浩然，你这句话就很让我失望，你觉得没意义吗？”

李浩然心头一颤随即抬起了头，眼泪也随之掉了出来，帅哥落泪让人心碎。

但是程兮什么人啊，考核时期见惯了不少帅哥美女落泪的人了，已经练就的铁石心肠了。

“李浩然，你多大了？从你小时候第一次考核，我就见你哭，怎么现在还哭呢？现在就要哭的话，那以后你岂不是天天都要崩溃？”

李浩然哽住，慌忙把眼泪擦掉，想要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但还是不自觉抽抽通红的鼻子。

程兮又开始了她每次那一套，一巴掌一颗糖。非常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露出两排大白牙，笑得那叫一个甜美。

沈经纪瑟瑟发抖，程总给人的感觉咋有点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