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钟离雪瑶脸色从微笑慢慢变的平静，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城外，最近的大军离这里已经不足一里地，看到城墙上并没有什么防守，也没有开启任何的防御法罩，所有兵士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从慢走开始转变为快跑，后方的精锐也开始了洄气外放，冲天的红色雾气迅速弥漫。

孟小满慢慢站起身，钟离雪瑶与青瓷紧紧的盯着他。

他现在心情是比较复杂的，毕竟还要来原界，如果撕破脸了，下次就要想法以另一种形势进入原界了，而且上界还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真要没回去，那以后就真难回去了。

自己只能希望她不要出手，这样还能留有余地，自己也可以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刚想完，一个沉稳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小满。”

他心中一沉，看向对面的钟离雪瑶。

“怎么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孟小满装作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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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姐，你在说什么？”

钟离雪瑶目光复杂的盯着他。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青瓷在旁左右张望，不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

孟小满知道，最不希望的事情出现了，而且自己知道，对方在最后的时刻说出来，那她从始至终就没想让自己回去，轻声叹口气，回道：

“我是在最后一个月知道的，说实话，吴天的消失我那会就感觉不对劲了，我们去无土沼泽，我查了大量的文献。

在上界，无论修为多高，下来后也是从零开始，除非是神体之人，而且原界很少听说过有神体之人出没。

不说别的大陆或星球，仅神临大陆，有荒古、远古、上古一说，历史有百十万年，除了上古的中空期，荒古有五十万年、远古二十六万年、现存的修行界也有二十万年之久，八阶九阶就可凝聚神体，但在原界几乎查不到，唯一知道的罗奎还是你认识之人。

那会儿我有所怀疑，但我总是按照正常逻辑来看待，直到一个月前，真正的钟离雪瑶用秘术在我手心凝聚了一副图案，我才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

钟离雪瑶问道：

“是天瑶花？”

“对，你有钟离雪瑶所有的记忆，自然了解我的一切，甚至很多我不清楚的你也了解，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吞噬所有神体之人？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