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紧紧困住,动弹不得。
脸颊贴着胸膛,熟悉的安心感传来。
桑棉理智很抗拒。
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屈服于本能,老实的靠在祁御怀里。
这不对劲。
桑棉隐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绝对不是发烧了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普通的发烧。
最多三天就能好个大概。
可他断断续续的病了那么多天,身体却始终没有好转的趋势。
不对劲。
桑棉蹙着眉,试图抓住逻辑中的异样。
但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
桑棉浑浑噩噩的闭上眼,依偎在少年怀中休息。
……
意识在冷热交替的地狱中起起伏伏。
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桑棉本能的将身体蜷缩,试图缓解体内的不适。
可下一秒。
游移在骨骼中的酸痛感骤然消失,他被一双温热的手捧住脸颊。
眼前的景色陌生。
短暂的怔松过后,桑棉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
女人金色卷发。
身形高挑,姿态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