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乐乐绑好缰绳,五只战马一组,整整牵了三组。
他跟在朱行身后,路上遇到的都是神色匆忙,紧张前行的士兵。
不断有士兵从营帐内飞奔而出,狭小的走道一会便又遇到一组步兵带着武器奔跑。
马儿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景象,并未出现应激反应。
一息内到达十二营。
眼前排列整齐的士兵手握长矛或秉甲,看上去好不威风。
马弁们快速将绑绳解开,骑兵们绑好土色帽胄,跨坐在马鞍之上,一个接着一个往营地外围冲去。
“十二营步兵,骑兵已入战场!”
报信兵不断奔走相告。
“八营弩兵,骑射手已入战场!”
“二营车兵已入战场!”
朱乐乐等人快跑到马厩,将剩余战马逐一驱出,以方便附近几营牵马。
果然,马儿刚牵出一半,六营带着士兵前来:“六营一百四十名骑兵取马!”话刚说完下一秒便跨上马鞍,举起长刀:“兄弟们!随我征战!”
“战!”
朱乐乐听的心潮澎湃,但手上解缰绳牵马的动作不停。
马厩的马儿很快便被附近营地的骑兵骑完,朱行拉过报信兵:“小哥!千夫马厩马匹全部驾走!麻烦您通知一声!”
报信兵不断穿梭帐营:“千夫马厩马匹全部驾走!”
朱乐乐看着灯火通明的营地:“行哥,会不会有些不对劲啊?以往我们这马厩都会留百匹备用的。”
朱行同样皱眉:“我也不知,但我们有夏侯大将军,肯定会无事。”
“没错!”
十几位马弁纷纷回马厩收拾,刚刚通报时小部分马儿受惊,拉了好大一抛。
众人拿着东西清扫,刚打扫干净,便听见报信兵急切的声音传来:“军医!军医!再来几个会包扎的步兵!速速去伤患营!速速去伤患营!速速去伤患营!”
千夫马厩离伤患营有些距离,从战鼓敲响到现在,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伤患营的军医便不够了,这太不对劲!
朱乐乐看向朱行:“行哥,怎么回事啊?怎么这次伤兵这么多?伤患营不是有十几位军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