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是严明帆开车。
车在离会所差不多十公里左右的时候,时予在路上看到了十分神奇的一幕。
一个190的壮实少年,一只手拖着一根巨大的,拥有二十多个分支的不知名品种松树,主干上还趴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
而他的另一只手,牵着一串好几十只,肥硕的“老鼠”,走在去会所的路上。
时予仔细辨认后,认出了树干上趴着的少年,是墨北的弟弟墨南瑞。
他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示意大哥降速。
“小南!”时予摇下车窗,“你们这是?”
墨南瑞听到有人喊他,艰难的转头。
当他看见喊他的人是时予后,下意识的喊了声“嫂子”。
时予嘴角,再次无语的抽了抽。
“爸爸,嫂子是什么?好吃吗?”娃娃天真的问道。
他还不知道嫂子和大嫂是同一个意思。
时予直接把娃娃塞到副驾驶,让冯铮给他解释什么是嫂子。
然后再次转头问道:“你这是搞行为艺术呢?”
“哪有啊!”墨南瑞没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继续说道:“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哥他有多黑……”
墨南瑞坐起来,巴拉巴拉,把墨北罚他们跑150公里,结果他们跑岔了路,跑了将近300公里才找到回来的路的事,全跟时予说了。
还包括中间睡野外,被蛇咬,掉进硕鼠窝里的事,全都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时予感叹,他的语言天赋,简直太适合写小说了。
最后,墨南瑞拒绝了,时予邀请两人上车挤挤的提议,理由是雪针松不能扔,用来考硕鼠非常好吃。
墨南瑞还让时予待会儿,去他的院子品尝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