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就洗。”
“嗯,”秦子檀往后一步,笑着等待。
出来时,走在前面的人却脸红了。
莫姝禾洗完手,看着秦子檀红透的耳垂,胜负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二天中午,两人醒后,家里只剩下他俩了。
下午,秦子檀说要带她去清点确认藏品,她不想出门,便直接签了字。
后面的几天,正常的上班下班,两人都是,只不过,住在秦子檀家。
莫姝禾留下的原因是可以撸猫,还有受江晚委托,帮忙照顾花园的几株花草。
秦子檀呢,则是住了这么久的小公寓,给他委屈坏了。
“我当初为什么要出去住啊,放着大房子不住,真是脑子有问题。”
这是现在的他对曾经的秦子檀的评价,十分中肯,莫姝禾不由跟着点头。
“确实,脑子有点,”她指指脑袋的位置,露出敷衍又一言难尽的表情。
秦子檀枕在莫姝禾腿边,叹口气没反驳。
就算现在可以搬走,也舍不得了,回忆太多了,与莫姝禾的。
他比自己想象得更恋旧,至少与莫姝禾有关的东西,他舍不得扔掉。
那次生气扔掉的两枚硬币,他后来趴在地板上找了好久,找不到又委屈难过,找到了又觉得自己窝囊。
两枚无关紧要的硬币而已,莫姝禾随手给的,她当时甚至还想要回去,他居然宝贝了这么久,时不时拿出来看看,顺带回忆一下那天的事。
公交车,牵手,蝴蝶,虫子。
连那天公交车上一直重复的电视广告,他都一直记得。
不工作的周末,两人也懒得出门,要么窝在沙发上玩手柄游戏,尽管依然没有默契,要么就在画室。
秦子檀重操旧业,再拿画笔,那年恍若隔世,却又历历在目,他还记得,他把那张画速写成迷你版的,做成卡通贴纸,尽管数量不多。
无聊的时候,他都在哪里贴过呢?
这个倒是真不记得了,因为没莫姝禾参与进来,所以记忆有些模糊。
莫姝禾这次当模特称职了些,只是无意中想起之前秦子檀那幅未完成的画,便多嘴提了一句。
“你之前那幅银河一样的画,上面的人也是我?”她问的很直白,因为她已经猜到秦子檀是什么时候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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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那次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还自己害羞脸红的时候吧。